在中国古典舞动作节奏处理中,既要依附于节奏去发展动作,还要在乐感中巧妙地去“韵化”动作。它有时好比一排排平均规格的,色相单纯的色块;有时则又好比两股冷暖对比的色流。当色流在单一的色块间交叉流动时,就会规律地或不规律地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色变。这些色变,有时强烈,有时平淡,有时阴郁。当这种色变在有规律的节奏中重复出现时,中国古典舞动作就会给欣赏者带来一种振奋。当然,它必须凭借人的形体运动和动作连接来体现。作为中国古典舞,尤其重要的是形体运动中的动作节奏处理,主要是“满”、“闪”的艺术处理方法。一谈到课堂组合,人们也就会很自然地联想到它的训练性和表现性。那么,如何能使组合比较圆满达到这种目的呢?首先必须重视一个组合中的动作节奏处理。当你在编排或表现某个组合时,无论是长线条,还是短线条的;无论是高低起伏,还是抑扬顿挫,总希望有一种情感力度为基础。比如说,中国古典舞基训中的把杆控制,在做单手扶把控旁腿这个动作时,就可以处理成开始经过一位擦地慢慢抬起,等动作已经到位时,再加上头、手的呼吸,再去寻找一种饱满的感觉;也就是说整个旁腿的体态再向外伸展一次;然后,再突然收回。加上体态和方位的变化,变双手扶把。同时,使整个体态缩成一团,再慢慢展开。在低班的基训课中,学生基本掌握动作方法以后,也同样可以进行一些动作节奏处理。比如单手扶把下前后腰。这种非常简单的动作,可以在下后腰的时候,处理得比较慢一些;而在收回前腰的时候,把节奏处理加快。同时,下前腰时,加全蹲抱腿,可以加大动作幅度。即使将这种简单的动作节奏加以处理,也能给欣赏者一种艺术感染力。在这个问题上,最有说服力的,还是“身韵”课中的《思念》组合。
其实,编排者也就只用了一个“云肩转腰”的动律元素。给人的艺术效果却自由而又有规律。从视觉上看。突静突快的闪动节奏效果,不断地造成了组合中的华彩部分。产生以上这些效果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具体地说,就是编排者掌握和应用了“满”、“赶”、“闪”的动作节奏处理,而不是采用动作堆砌的方法,从而进一步体现了组合中的训练价值和它的艺术表现力。作为一名好的舞蹈编导,在编排作品的时候,捕捉艺术形象,是非常之重要的。如果你观看过舞蹈诗《长城》,回忆一下,你就会内看见一群建筑长城的劳工们,背扛沉重石块,脚带铁链,迈着艰难步子的悲壮形象。其实,表现这种悲壮形象的劳工们,他们脚上并没有真正的铁链;只是编导者在编排的时候,巧妙地运用了身姿和脚下的动作节奏处理,来虚拟劳工形象。比如在动作向前迈移之时,运用慢抬、快落的步伐节奏处理;再加上体态的呼吸节奏变化,烘托出了整个节目的艺术形象和气氛。在这个作品中,编导还多次运用了“闪”这一中国古典舞动作节奏处理的单一形式和节奏特性。同时,又不断地采用动作与节奏的变形,比如“云肩转腰”和“双盘腕”的节奏变形,从而产生出一种忽视的艺术效果,把劳工们的心理和艺术形象塑造的淋漓尽致。动作的强弱、快慢、大小都随着音乐旋律节奏的发展表现出来,还体现出与情感色彩变化的对应关系。比如在《风雪山神庙》这个古典舞作品中,编导为了进一步塑造和刻化出林冲这一人物在发配中的悲愤心情,出场的脚下步法节奏处理就有快有慢;在慢抬旁腿的动作节奏处理中,给人的感觉有一种力量;而在快速落地的同时,加上体态的旁提,又给人一种悲切的心理感觉。像这种动作节奏对应的处理,一出场就把人物的情感基调给体现出来了。可见,动作节奏“满”、“赶”、“闪”本身,就能给中国古典舞一种力度和情绪对应的表现性。中国古典舞动作节奏的变化起伏不是单一的,所谓“满”、“赶”、“闪”的动作节奏,也须有机地组合起来,才能表达一定的情绪和一定的内容。正如音乐的每个音符必须组织起来才能成为一首乐曲一样,只有这种合乎中国古典舞语言逻辑的舞蹈组合或作品,才会有完美的动作节奏处理。唐代诗人李瑞对“胡腾舞”有一段描述,可以说明中国古典舞的动作节奏性,诗中写道:“杨眉动目踏花毡,红汗交流珠幅偏。醉却东倾又西倒,双靴柔弱满灯前,环行急赋皆应节,反手叉腰如却月。”诗中充满了动律和节奏,这种节奏不单单给人以鲜明的艺术形象,而且还写出了动作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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