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散的宴席”,可谓人尽皆知的道理,芭蕾又怎能例外?
如同每个人的生物生命和历史使命有限一样,芭蕾的每个时期都
在走完了自己的生命旅途,完成了各自的历史使命之后,一落千
丈地掉进了各自用辉煌成就构筑的那个无法爬出的深渊,“浪漫
芭蕾”、“古典芭蕾”均不例外。
正当“古典芭蓄”在俄罗斯日落西山之际,俄罗斯芭蕾中一批
不满于保守现状的精英人物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1909年,他
们跟随天才的俄罗斯芭蕾经纪人谢尔盖·佳吉列夫,以“俄罗斯芭蕾
舞团”的名义,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浪漫芭蕾之都”——巴黎,为芭蕾
发展史开拓出了又一个崭新的纪元——“现代芭蕾”时期。
从总体上看,20世纪对于舞蹈来说,是个名副其实的一日千里
的腾飞时代,其舞蹈新观念之多、舞蹈新形式之快、舞蹈观众之众,
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据纽约的舞蹈资料馆1978年的统计数
字说,美国的舞蹈观众甚至已超过了足球的观众。
正像当年的俄国古典主义芭蕾是由法国浪漫主义芭蕾东进播种
一样,现代芭蕾由俄国古典芭蕾的经纪人佳吉列夫回到西欧去拓荒,
就不足以为奇了。佳吉列夫俄罗斯芭蕾舞团在创作上,毅然地她弃
了“浪漫芭蕾”代表作《吉赛尔》之类的大型芭茜舞剧,而果断地采
用了《春之祭》、《牧神的午后》等短小精悍、新奇多变、其有现
代表现主义风格的作品,从而用崭新的精神与方法复兴了芭,由此
也开创出“三合一”的芭昔演出棋式,即每场晚会由三个半小时左右
的作品构成之模式。
在最初进军继而占领甚至垄断了西欧芭蕾舞坛的二十年的岁月里,
这个颇具传奇色彩的芭蕾舞团总共推出了六十八部芭蕾舞剧。更令
人惊叹的是,它不仅发现和培养了一大批统治了后世西方芭茜舞界
长达半个多世纪之久的舞用大家,如米歇尔.福金(1880一1942,
俄国芭蕾表演家和编导家)、瓦斯拉夫.尼金斯基(1889一1950,
波兰血统的俄国芭蕾表演家和编导家)、利奥尼德·马辛(1895
一1979,美籍俄国芭蕾表演家、编导家和教育家)、布罗尼斯拉
瓦·尼金斯卡(1891一1972,美籍波兰血统的俄国芭蕾表演家、编
导家和教育家)、乔治·巴兰钦(1904一1983,美籍俄国芭蕾表演
家、编导家、教育家和舞团团长)、谢尔盖·李法(1905一1986法
籍俄国芭蕾表演家、编导家、舞团团长和作家)、阿道夫·波尔姆
(1884一1951,美籍俄国芭蕾表演家、编导家和教育家)、塔玛
拉,卡尔萨文娜(1885一1978,英籍俄国芭蕾表演家和教育家)、
卢波芙·切尔妮切娃(1890一1976,英籍俄国芭蕾表演家和教育
家)、莉迪亚·洛拍科娃(1891一1981,英籍俄国芭蕾表演家)、
奥尔加·斯别希芙切娃(1895一 ,美籍俄国芭蕾表演家)、莉迪
亚·索科洛娃(1896一1974,英国芭蕾表演家)、亚里山德拉·丹
妮洛娃(1903一1 997,美籍俄国芭蕾表演家和教育家)、费利
亚·杜布洛芙斯卡(1896一1 981,美籍俄国芭蕾表演家和教育家)
妮奈特·德·瓦卢娃(1898一,英国芭蕾表演家、编导家、教育家
和舞团团长)、玛丽,兰伯特(1888一1982,英籍波兰血统芭蕾
表演家、教育家和舞团团长)、阿丽西娅·马尔科娃(1910一,英
国芭蕾表演家)和安东·多林(1904一1983,英国芭蕾表演家、编
导家和教育家),不仅刺激并聚集了一大批在当时音乐界和美术界
中属先锋派的作曲家和画家们,如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1882一
1971,法美双重国籍的俄国作曲家)、谢尔益‘普罗科菲耶夫(1891
一1953,前苏联作曲家)、莫里斯·拉威尔(1875一1937,瑞士和巴
斯克血统的法国作曲家)、克洛德·德彪西(1862一1918,法国作曲
家)、埃里克·萨蒂(1866一l925,苏格兰血级的法国作曲家)、曼
努埃尔·德·法利亚(1876一1 946,西班牙作曲家和钥琴家)、达律
斯·米约(1892一1974,法籍犹太作曲家)、弗朗西斯.普朗克(1899
一1963,法国作曲家和钢琴家),亚历山大·贝努瓦(1870一1960,俄
国画家和舞美设计家)、莱昂·巴克斯特(1866一1924,俄国面家和舞
美设计家)、巴勃罗·毕加索(1881一1973,西班牙画家安德列·德朗
(1880一1954,法国野兽派画家)、乔治·布拉克(1882一1967,法国
画家和立体派的代表人物)、乔治·德·契里柯(1888一1978,意大利画
家和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而且重新唤起了芭蕾观众的热情。
仅仅开出一份上述的名单,就足以说明俄国芭蕾舞团的威力之巨
大,就足以说明“佳吉列夫奇迹”的内涵之神奇了。准确地说,俄国芭
蕾舞团带给西欧的不仅是对欧洲旧舞坛的一种强烈冲击,不仅使芭蕾
舞剧变成了一种名副其实的综合性艺术,一种生机勃发的动作、希奇
古怪的声音、五彩斑斓的色彩、异国情调的题材、岩浆一般的激情和
放荡不羁的狂想之集大成,而且给整个欧洲艺术界注射了一支灵丹妙
药般的强心剂。换言之,俄国芭蕾舞团赴西方的旅行演出实际上是在
那里的整个艺术界发动了一场全面而深刻的大革命。
仅仅将与佳吉列夫合作过的各类艺术家们的创作观念和创作方法
收集在一起,就足以构成一套多卷本的20世纪初叶的西方艺术史了。
仅仅从上述芭蕾大家的名字中,我们已不难发现这样的事实:俄国芭
蕾的震撼人心使得不少英国女舞蹈家们也易名为什么“洛娃”或什么“卡
娅”了,仿佛没有一个俄国式的名字,就无法找到俄国芭蕾的神韵或感
觉似的。实际上,当时也的确留下过这样的史料,西欧的芭蕾观众对
俄国芭蕾的如痴如醉程度已经达到了非俄国芭蕾舞明星不看的地步。
手机:13811801600
手机:13661118529
手机:13811150792
座机:010-84288137
扫一扫
关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