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体系上,美国现代舞的第二代至第三代人既为了从内
容到形式都与前人分道扬镳,也为了用自己特定的动作语言,去
揭示各自的内心活动,均竭力创作出自己的训练方法来,如格莱
姆、堪宁汉、泰勒、韩芙丽、林蒙等人的体系。这些体系之间尽
管保持了某种师承关系,但却在更大程度上各行其道,遵循各自
的哲学思想,实践各自的动作原理,训练出了各自不同的传人,
创造出异彩纷呈的动人局面。
比如影响最大的格莱姆体系,就是创始人玛莎·格莱姆在地心引
力的作用下,以呼吸为推动力,强调身体在脊椎的带动下,体现
“收缩一放松”的动作原理之结果。这种训练,使得现代舞者们的
脊背既强悍,又有韧性,大大提高了动作本身的表现力,非常适
于表现白热化的内心矛盾。
再如格莱姆的同窗多丽丝·韩芙丽,也发明了以“倒地一爬起”
为原理的训练体系,借以体现人类动作的戏剧性和人类生命的社
会性。
到了60年代,多元化格局更成为舞蹈界乃至整个社会的大趋
势'而各大现代舞的体系也日趋成熟,加上古典芭蕾在现代舞的冲
击之下,开始大量接受现代舞的丰富营养,并大有焕发青春的势
头,显示出芭蕾自身所具有的、更加广泛的实用性。
于是,第四代现代舞者们有了足以用来表达自己的动作语言,
可以在多种多样的体系中自由选择,为我所用,用不着像前人那
样去绞尽脑汁且劳民伤财地彻底否定前人,然后建立起一个非己
莫属的训练体系来,而更喜欢去各家各派接受训练,将自己的身
体训练成一个灵活机动,并可随心所欲的工具。
事实上,这一代现代舞者由于进入了一个经济发达,文化繁荣
的幸运时代,政府为他们提供大量的经费,却不干涉他们的创作
自由。因此,他们的心里似乎没有前人那么多的压抑,因而也没
有那么多的话想说了,而更多地开始对多种多样的观念、,题材、
体裁和训练感兴趣;他们不愿只抱着某一种流派不放,也无须建
立起一个非己莫属的体系;他们似乎只想不断创新,不断地超越,
超越前人,超越他人,超越自己;他们不愿也顾不上去反对他人,
或否定他人,因为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每时每刻地为他们提供着
新鲜别致的灵感,他们需要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如何将这些
灵感捕捉到自己的舞蹈作品里去的过程中。
在创作的过程中,他们更加讲求实际、实效,而不像前人那样
好大喜功,慢条斯理;他们不再陷入舞剧那种“少慢差费”又“红颜
薄命”的泥潭里自鸣得意,而是主张短平快、小巧精,以满足自己
和观众双方瞬息万变的兴趣,并抓住各自变幻莫测的视点。小节目
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尤其是半小时长度的作品受到青睐。这样
一来,观众就可以在同一个晚上,满足三种截然不同的兴趣,以免
让沉重的大型舞剧闹得彻夜难眠,或让过于庞大的主题压得整晚喘
不过气来。
显而易见的是,无论是现代舞蹈家,还是芭蕾舞蹈家,都不会不
求进取,自甘沉沦,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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